• GeoWHY

    GeoWHY
  • TAGS

  • FRIENDS

  • WHEREAREU

毕业满月



整整一个月前,我们毕业了,带着各种各样复杂的纠结的感情,带着对未来憧憬的畏惧的想法,带着四年里或多或少留下的遗憾,我们离开了尘土飞扬路无完皮的师大。当然,我还是会回去的。

记得627日凌晨和223一起唱了一晚上的歌,没有太多的伤感虽然会有偶尔的煽情。《再见》被唱成了主旋律,短促鼓点伴着并不算悠长的旋律似乎听不出那种让人眼圈发酸眼泪外涌的感觉,但那硬生生描述的现实又会让人觉得叹息——世事如此,我们又能如何——重逢的灿烂的季节大概是每个人不能负责任的许诺。

我怕我没有机会/跟你说一声再见/因为也许就再也见不到你

宁愿我要离开/熟悉的地方的你/要分离我眼泪就掉下去

我会牢牢记住你的脸/我会珍惜你给的思恋/这些日子在我心中永远都不会抹去

我不能答应你/我是否会再回来/不回头不回头的走下去

早晨的毕业典礼我没去参加,在关老师那里帮大家整理毕业证书和学位证书,现在想来那也是最后一次给大家干点事情,当然这茬是刚刚意识到的,那会儿我绝对没这种觉悟。一份份地发完证书,回到宿舍已经记不清都做了些什么,无非就是整理整理卖废品,晚上睡在已经看不出是宿舍的床上,那是在419的最后一夜,晚上没有什么卧谈活动,平静地睡着,呼吸,没有梦。

28号早上8点,就被楼管叫了起来,一一询问了大家离校的时间。伟哥第一,我是第二,邹第三。驴子盖转单章子那天说把我们仨送走后,就和小椒去附近找家小酒馆喝点小酒絮絮叨叨一番,当时听来就觉得是个残忍的现实。当初做梦梦到自己是最后一个离开419的——自己坐在驴子的床上看着屋里一张张熟悉的陌生的床板,叹了口气,起身拖着箱子走出屋外,又回头瞥了下空荡荡的房间,拉上门,拖着箱子背影在走廊里渐渐走远——突然就醒了,四处张望,发现大家都在。

起床后,在伟哥的纸扇上洋洋洒洒地写下自己的留言,然后继续收拾自己的行囊。中午的时候,哥几个去西站送伟哥和小龙。在站台上,看着那列火车慢慢离开自己的视野,下意识地用手穿过自己的头发把头皮往后推,好像可以让眼睛里的一些液体不再泛滥。出站的时候驴子收到小龙的短信,说伟哥哭得厉害。驴子给我看了那条短信,顿时酸楚的感觉又往眼睛里涌,驴子跑到一边给伟哥打电话,背对着我们,可以看到他偷偷抹着眼角。我给伟哥发了短信,但断断续续,我在回学校的车上睡着了。

中午回去,剩下的四个人在北邮南门对面那条街上的苍蝇馆子吃饭,味道还行,环境直接忽略就好。四个人看起来依旧有说有笑。很正常,我们已经过了那个离别时痛苦地如丧考妣的年岁了。想起当年和驴子在内蒙给小盆友们告别时打了很多比喻讲了很多道理,可能现在早就顺从于自己的比喻和道理,不再有那么多的挣扎和狡辩,只觉得接受要分离的现实,等待缘分的出现可能来得更加靠谱,接受《再见》就是接受了靠谱的精神寄托。

最后一次回到419我继续迅速收拾自己行李,又整出些东西寄存到yxf那里,几件没干的衣服也挂在他那儿拜托他帮忙收掉。163355秒拖着箱子在宿舍外与关好的大门合影,直奔北京西站。没想到T69还是在中午送伟哥的那个站台停靠,像是一种神秘的安排。车开以后我并没有掉眼泪,因为车上还有zhxwzhc。只有zhc掉了几滴眼泪,但很快她就又活奔乱跳。

今天,一个月过去了,还是看得见一些人的笑容,还是会梦到和一些人去吃夜宵,一些人的相貌也定格在我们挥手告别的那一刻。也许只有到某次机缘巧合的相遇后我们才会更新那些记忆深处的面孔。

没有谁能忘记这真挚情谊/你会祝福我我也会祝福你/且把泪水轻轻拭去期待再相遇

就算相见无期在某个夜里/你会想起我我也会想起你/默契永存你我心底情缘系千里

 

小黑换硬盘记

      小黑原来的硬盘是40g,去掉了传说的隐藏分区能用的大概就30g了,用起来总是拆C盘补其他盘。直到有一天,baiz同学Ubuntu的怂恿下把数据备份到他的iPod后狠下心来把整个硬盘都格了装上了Ubuntu。这后来成为促使我决定更换硬盘的主要动力,反正隐藏分区没了这块硬盘和其他硬盘相比也没啥区别了,于是买盘,换之!顺便买了个硬盘盒,把原来的硬盘装了进去。正愁家里可能没有合适的起子用来拆机,硬盘盒里惊现起子一只,极其人性极其好用,成为拆机换盘唯一的工具。

 

 

开工前,还有我的legend的古董。。。

 

 

这个螺母如果不是看以前有人拆过,打晕都是想不到的

 

 

欢天喜地地取下键盘后, 确实脏得恶心……

 

 

面上部分都取下来后,小黑大多数部件一览无余~

 

 

传说中的无线网卡

 

 

传说中的硬盘

 

 

前不久才换的内存

 

 

每天最大的噪音源,风扇;一体的散热器使这东西价格不菲。

 

 

BIOS电池,有一个大小刚好的槽位给它,而周围的线也一环一环相压排布的十分平整,心里感觉十分精致

      到了这步以后就碰到了困难,不知道咋把硬盘拆下来,之前搜的资料也没详细介绍,于是不断摸索。 因为不是整个拆机,所以背后的一些螺丝并没有拧开(如果都拧开的话肯定散得可以随便拆了),根据硬盘的大小看到背后应该还有几颗固定它的螺丝,把它们全都拧开,然后按照箭头指示的方向一抽硬盘就应该出来了。

 

 

传说中的日立

 

 

承载硬盘托架

 

 

用来固定硬盘的架子

 

 

      照猫画虎地把新硬盘装在架子上以后就应该是这德行。注意别装反了,不过反了也没事,会发现硬盘完全无法被顺利地推到硬盘槽里,换个方向就好。拧紧各种螺丝,基本大功告成~

 

 

之前说的裂口就在这里了,真不知道咋弄的。。

 

 

      以前一直不知道小黑背后标签的这四个螺丝的图示用来干吗的,要装螺丝的时候顿悟,是小黑身上4种螺丝的1:1示意图,再次感慨其做工精而用心专也。

      之后开机,装系统,理所当然地碰到2010错误,网上查了查解决方案,除了刷新微码外好像没啥特别的办法了,但刷新微码又说请准备好软驱,且希捷的盘貌似没有可用的微码,十分汗。所以就任由2010错误每次开机的时候叫两声,在BIOS里选了个遇错自动continue,响两声以后大概2-3s就自动跳到操作系统,暂且忍者用吧~

原来我还是不喜欢一个人



最近一直延续着暑假里无聊地在网上无所事事的作息,看书也是件不起兴的事情,电视自从《成长的烦恼》播完后就成了没有意义的声响。每天早晨起来,打开电脑,凝固的网络一般没有什么新鲜;有时陪老妈去买菜,在超市可以看到很多人,倒也心情略感舒畅。

本来想着下午自己在家或者到图书馆去翻翻书也是个不错的安排,可恶劣的自治区图书馆自习室里没有空调也就罢了,居然连个电风扇都没有,而且那屋子到了下午朝着太阳,所以窗帘都被拉起来。只要一走进屋,就会觉得闷热得回到了伟大首都北京,外面刺眼的阳光下都比屋里凉爽。这种时候最让人羡慕的就是门口的保安,室外干燥的新疆的风经过门庭阴凉的迅速降温,到他们那里就成了28度以下的凉风,整个就一天然空调。所以这种在我想来一个人安静惬意的安排也被逼回了肚子里。

原以为大学念完,应该很习惯一个人自己过,来来往往,可以很简单地处理自己的生活。可回到家里好像全然不是那么一回事,发现身边居然找不到什么人了。高中同学大多没有回来,回来的像mk可以表现得要跟我老死不相往来,即使在我把寒假里的事情讲得很明白以后也只换来了冷冰冰的“你说是误会就是误会”和“我保留对一些问题的看法”;wh自己自娱自乐得紧,怎么叫也叫不出来,再加上离我家甚不近,基本没得靠;燕春过来培训离得也近,只是早中晚都要上课。初中同学也多销声匿迹,虽说应该住的很近,但基本都没见到,最后,最靠谱的小学同学出现,就像救命的稻草,挽救着我大多时候无法忍受的时光。

记得大一的那年暑假其实也是我一个人在宿舍里面自己熬着过的,比现在的情况应该还差,但居然过了下来。唯一记得那会儿的事情就是把chl的电脑从thu搬到了我宿舍;xp走前天天过来一起仙剑一起看片;期间chl电脑坏了,折腾了很久最终换了个cpu;还有就是晚上11点会准时到北邮那个小街去开始我的夜生活。当然也是每天憋得心慌,骑车在空荡荡的校园里逛,看着槐树花一片片的铺满西西楼前静谧的院子,不知为何的念着十年生死两茫茫的词句在那里强说愁,最终犯下了个伤害人的错误。

之后的暑假大多是在野外实习、去内蒙支教、在上海跟xfpeterleaf耍或者去上了考研英语班,看着这些好像与漫长的暑假相比依旧十分短暂,但是拼凑起来就会变得十分紧迫,假日里闲暇的时光并不是过于漫长,而且身边总有很多的人陪伴。野外实习自不用说,我想去过的人是不会忘掉那段可以叫做岁月的日子;两次去内蒙支教,白天上课,带着小盆友玩,晚上备课,聊天,杀人,洗衣服,开玩笑——共同工作的乐趣是很迷人的;上海杭州之行更是在ccc、坤坤、lcyfl还有初识的xfpeterleaf的陪伴下以及杭州小白夫妇的陪同下化腐朽为神奇;另一个短暂在家里的假期谢兄过来耍了1周,只可惜喀纳斯没去他就回去了。

不知不觉地把4年的暑假串了一遍 ,回忆使人舒畅!

直到一天午睡时梦到跟老吕跑去吃麻辣烫终于认识到自己是想他们了,想大学里的那群兄弟姐妹们了,也许一堆人呆在一起并不一定会相互纠缠,但好像他们在不大的BNU里晃荡和自己身边常常空荡荡的感觉却是截然不同。

最后,这文章的题目来自校内某人的签名,不过至少有两种解读,容易产生歧义……

p.s. 边栏增加奥运赛程,来自可能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