昨天和大匪guon去圆明园观鸟,本来是想作为去野鸭湖参加观鸟比赛前的热身,可惜每个人花了10米+大半天的时间只看到了十来种鸟——还得算上喜鹊灰喜鹊麻雀及不认识的,甚至连只鹀都没有看到,只听到它叫(大匪本想看看鹀和百灵的)不知道是我们去的不是时候,还是周末人实在太多而把鸟给吓跑了?好在天气不错,圆明园里的草木也呈现出几分姿色,只是那些大水池里一片片干枯的残荷,把远处红色的从右往左立着的“接天连叶无穷碧”几个字衬托的格外笨拙。
不过还是遇到两件激动人心的事情。一是在上一座很高的拱桥时头顶飞过一百来只乌鸦(大嘴+寒鸦),想来师大很久没有这么大群的乌鸦出现了,难免有些缅怀,记得上次遇到是在京师广场,一群乌鸦飞过,只听到我身边啪啪啪的声音不断,可惜我没中标。二是在要离开的时候用望远镜看到百来只灰椋鸟一起从地面起飞的景象,张开的尾羽上明显的白色条纹,彰显着不可抵抗的生命张力。最近时而会被这样的一种张力所触动,所以想去看看野生的鸟,想去看看澄江动物群(不知道还有没有)。
走出来的路上,看到一片池塘的残荷败叶里有几只丹顶鹤的雕塑。在中国的公园里看到丹顶鹤的雕塑完全不是什么新鲜的事,而丹顶鹤也算的上颇受全国人民青睐的一种鸟了,而选它当国鸟的呼声也颇高。只可惜它的拉丁学名叫Grus japonensis弄得国人不爽——中国的国鸟说给外国人听还要跟日本扯上关系,是个中国人都不爽。可是对japonensis的不爽归不爽,而我们对这种承载了自己一些民族文化的鸟又了解多少呢?大概连它们长什么样子都不太清楚。看看圆明园里的丹顶鹤和真的丹顶鹤的明显差异:1.真正的丹顶鹤的尾羽没那么长而且也不是黑色的;2.丹顶鹤的初级飞羽(也就是翅膀尖处的羽毛)应该是白色的而不是黑色的;3.丹顶鹤下垂的黑色的羽毛其实也是长在翅膀上的三级飞羽,而不是屁股上尾羽。这几个错误曾经常常出现在国画里,不过现在这种错误已经少见。只可惜“万园之园”的遗址公园里不知是谁臆造了这么一群怪物来欺骗来来往往的小盆友,到底是Grus japonensis的命名更对不起国人,还是国人更对不起丹顶鹤呢?叶公好龙也不过如此,只是大家不会被真的丹顶鹤吓着而已。
可爱的细节追究癖
waterloo学校里面大雁很猖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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